“谢前辈吉言。”季寒渊笑道，“这些年多亏了前辈，我们才能过上安稳日子，如今我们得回三江城参加大比，只得先行告辞。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，还请前辈收下。”

季寒渊将一个储物袋递了过去。

惠明愣了一下，失笑：“季施主太客气了。”

他倒是没推辞，接过了储物袋，又取出一个储物袋出来递给季寒渊，“师父早知几位小施主不日便要前来告别，可惜师父他老人家有急事出了远门不能亲自相送，便特地让贫僧将此物交给季施主，愿几位小施主往后一切顺利，平安顺遂。”

半年前，闭关晋级的善远大师终于功成出关。

不过善远大师到底已经是圣灵师，年长，位份也高，季寒渊也没过多打扰，只见过两次，一次是自己上门道喜以及道谢，那些佛珠可是帮了他们大忙，一次是善远大师请他过去，谈论了几天佛法。

季寒渊本来还想亲自跟善远大师告辞，不想善远大师已经出远门了，他最近忙于晋级，倒是不太清楚这些。

他也没扭捏，道了声谢，伸手将储物袋接了过来，又将要给善远大师的辞别礼品交给惠明。

因为夜里就要秘密下山，季寒渊几个就没有久留，很快告辞离开。

惠明目光看着他们远离的背影，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储物袋，转身去了佛堂。

佛堂里点着许多长明灯，灯上跳跃的烛火摇曳，承载着人们美好的愿望。

惠明想起季寒渊初进灵陀寺之时，奉上一百颗下品灵石作为香油钱，说是要给一家人都点上长明灯，之后每年也会让人送香油钱过来，务必要保证长明灯不灭。

这一家人里，包括了曲宁。

几个月后，曲宁从小沙弥那里得知长明灯代表了人们对长寿的期许，也送来香油钱，请守在佛堂的师弟帮忙点上长明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