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刚才他逼迫她做的那些,南岁禾脸上就跟要冒了烟似的滚烫,她凶巴巴的控诉。
“十八岁我会为了你打架,但八十岁不会。”
南岁禾一怔,还以为是她听错了。
虽说八十岁高龄确实不太道德,可好歹别人是下了床才不认人,他这人现在还在床上呢!感情是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了!?
就连一句哄她的漂亮话都不愿意说了?
许宴青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,声线低沉解释:
“八十岁我该已经铺好了路,护我们一家周全,而不是还让你身陷囹圄。”
南岁禾想发作的心瞬间又偃旗息鼓,细细感受心间那猛烈的跳动,胜过初春的雷点。
他说护我们一家周全。
一家,是她从前从未想过的。
她的父母给她带来的阴影太深,她连这种苗头都不敢有。
如今许宴青说,我们一家。
是在考虑他们的以后么?
“希望八十岁我还能继续在半山别墅给你种你喜欢的玫瑰花。”他又说。
或许是□□过后的男人格外温柔,缱绻而又无限缠绵。
后来许宴青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,可南岁禾实在太累了,撑着眼皮想听,最后也沉沉睡了过去。
许多年后南岁禾在一本类似笔记本的扉页上发现了许宴青的字迹。
上面写道:我于夜深人静无人知晓时,拥抱了我的晨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