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让你等我。”凌辰嗓音淡淡。

“你想要我生气？”殷滕走到凌辰面前，缩短了凌辰刻意留下的距离。

凌辰后退了一步，“你来是有事吗？”

“凌辰！”殷滕看着他，“这就是你和你师父说话的态度吗？”

凌辰垂着的眼皮掀起，“我的师父不会那般害我。”

殷滕笑道，“我害你了？你要是不喜欢上别人，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。”

凌辰皱眉，“我不曾喜欢过旁人。”

“哦？你那徒弟呢？”

“他只是我的学生。”

“那你如何会心口泛疼？”殷滕的表情阴郁，带着点气恼。

“我跟你说过，你不准喜欢上别人的！”

凌辰不想跟他继续说下去，却又赶不走他。

“殷前辈，你我已不再是师徒了，我的事，希望你少过问。”

“这么多年了，你还是放不下戚前辈。”

闻言，殷滕的脸色骤变，“你怎么会知道他？”

“从你给我下最毒的情蛊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