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豫了一下，江芷萱立刻将站姿改成坐姿，坐在铺满羽毛的花篮里，两条腿垂在花篮边上，“你这飞行灵宝好别致啊，这是什么羽毛？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羽毛。”

说着已经捏起一根羽毛细看，有点像孔雀毛，却比孔雀毛柔软，也更华丽绚丽。

是的，没错！她从未想过纯白色的羽毛也能用华丽绚丽这个词来形容，但事实就是如此。曦光下，纯白的羽毛折射出柔美的光线，较暗的地方是折射出的光线是淡淡的金银光，亮的地方是绚丽斑斓的红蓝光。

怕是仙女的羽衣也不过如此。

江芷萱欣赏了一会儿便将羽毛放回原处，不然她担心自己会忍不住讨要一些，因为实在是太美了。

清渊没有错过她眼里的惊艳之色，语气不由带出几分自得：“你喜欢的话，我送你一些。”

“这是什么羽毛？”虽然心里很想要，但是江芷萱不打算平白接受，问清楚是什么羽毛，日后好回礼。

“你猜？”清渊眸色一暗，忍不住期待起来。

然而江芷萱绞尽脑汁也看不出这是什么羽毛，正想摇头，突然灵光一闪，“该不会是凤羽吧？”

还没等清渊开口，她就自己否定：“不可能，怎么可能有白色的凤凰羽毛呢，我猜不出是什么，到底是什么毛？”

清渊不答反问：“凤羽为何不能是白色的？”

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，两人说话熟络了许多，敬称在清渊的要求下消失了，玩笑话偶尔也能开。这会江芷萱听到这么浅显的问题，脱口而出：“你傻啊，凤凰属火，毛发自然是红色的，怎么可能是白色的？”

旁的神兽或许有别的属性，但凤凰嘛！凤凰涅槃，注定只有火属性。

清渊嘴角微微抽搐：“……可是这真的是凤羽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：清渊：这真的是凤羽！

江芷萱：真的吗，我不信。除非你让我拔一点。

清渊：不行！秃了很难看。

江芷萱：那你窝里那么多毛哪里来的？

清渊：换毛的时候掉的。

江芷萱：下次换毛的时候让我看看，我就相信是真的。

清渊（随口答应）：行。

换毛的时候：

江芷萱：你怎么躲起来？

清渊沉默，心想凤凰换毛期间那么丑，能让你看到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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