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缪尔眼角红透地软在他的怀里,后背发麻,被吻着浑身发烫,越吻越激烈。
他连呼吸都换不上来了,耳垂烫得吓人,浑身绷紧颤栗不止,最终发出一丝几乎不出声的充满柔情的呻吟,他身体卝内部也酝酿出了潮湿的欢乐。
陆赫毫不餍足,单手向他的后脊滑去,落下按钮,车厢顶篷合起。
贝缪尔忘记自己是怎么逃跑的,太狼狈了。
他回了自己的独居之处,浑身哆嗦着找抑制剂。
越顶级的oga发情期的性卝欲越强,这意味着如果贝缪尔腺体正常,光是一个alha绝对无法满足他。
贝缪尔知道乐乐无家可归,一直免费收容。他正好从楼上下来,是个要出门的俏丽打扮。
“你有毛病是吧。”贝缪尔服药之后,立刻恢复了那个强大自由、掌控命运的oga,将乐乐从里到外都看透了,了然于胸,“你就这么想当他们一时开心的玩具?alha一旦腻了就会立刻踹开你,到底要吃过多少亏才懂?”
乐乐撅嘴低头,一点大气不敢出。但他内心觉得贝缪尔对oga的一切,不,甚至是整个世界六种性别运行的法则都怀着巨大质疑,真的有点矫枉过正了。
他脚尖磨着地板,支吾说:“我就是去约会嘛,正常谈恋爱呀。”
一小会的功夫,贝缪尔已经积累了一半缸潮乎乎、黄褐色的烟头,吞云吐雾着说:“哦,行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车子驶向江唯鹤的家,贝缪尔笑了:“你眼光真毒,每次都能挑到渣里最渣的。”
乐乐慌忙摇起小手否认,羞窘地抬不起头:“我不是,不是…怎么会,不是江先生啦。”
在他眼里,江唯鹤那是云端上的天之骄a,怎么攀得上呢?
原来是江唯鹤在家里开私人派对,乐乐认识他的助理而已,所以要等到中场了再混进去。
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,酒过三巡场面越来越癫狂,大卝波浪的女明星当众提高裙子露红色底卝裤,知名导演高举胸卝罩疯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