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?老张怎么说?”
旁边的同学补刀:“还能怎么说,看他脸色,老张一定是没同意呗。”
被班主任拒绝调换,潘建更不服了:“我看就是因为过年时我爸妈没有去他家拜年,所以故意恶心我,哼,等着,等今年过年,我让我爸带几瓶茅台去堵住他的嘴。”
“那也都是过年的事了,建哥你现在还是赶紧把位子搬了吧。”
潘建梗着脖子不愿动手,最后没办法,还是几个和他玩的好的哥们,帮他把桌子搬好。
不情不愿的坐在新的位子上,潘建嫌弃的白了眼旁边的被大家称为怪胎的宋弥尔。
然后把自己的桌子和她的拉开了一大截,像是怕碰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。
面对新同桌的怒视和同学们的嘲笑,宋弥尔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,只是默默地低着头,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,让人看不透她的心思。
每个班里,都有那么一个被愚弄嘲笑的同学,孤僻阴郁的宋弥尔就是这样的人。
刘海长到遮住了大半张脸,脸色白的没有一点血色,个子很高但却骨瘦如柴,穿的衣服又短又小,再搭着洗的发白的运动鞋,滑稽又穷酸。
她不仅脾气古怪,成绩也常年年级吊尾,大家都不知道像她这种差生是怎么考进全市最好的中学明德的。
所以除了“怪胎”外,大家还给她起了另一个“亲切”的绰号——“第一名。”
讽刺她常年考倒数第一。
第一遍预备铃响了,大家都在位子上坐好了,班里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。
距离正式晚自习还有一段时间,宋弥尔这才低调的站起身来,她想要去洗手间。
可新同桌将座位占的满满的,没留一点空隙。
“麻烦让一下——”她小声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