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说越糟糕,莫不是鬼附了身…她的眼睛不断放大,已然不能思考,只知道完了,全都完了!
浑身脱力,跌坐在地上。
……
当夜,鸨母就派人敲响了县衙外的大鼓,一刻也不敢耽搁,教官差将这杀人犯捉了去。
实则小翠被拖走前,就被鸨母的手下们五花大绑了起来,鸨母满眼是恨,对准了小翠的心窝子就踹,怪就怪她养了头白眼狼,非但害了她的几棵摇钱树,差点拖垮了整个清清白白的叠春坊。
她得找人好好宣传宣传她们叠春坊的苦处,才能挽回一波生意。
小翠边哭边摇头,嘴里塞着抹巾说不出话,寒河这才不动声色地将真言符销去。
而后与孟香绵一同离去。
……
是夜,一队官差们高举着火把奔走,封住了叠春坊。
河津县不比玉都,如此偏僻的小县小镇,除了个别楼馆总要不夜似的歌舞升平着,其他地方,总是早早就入睡。
待官差们跑过时,那靴下飞溅的尘埃一落定,街上就再没什么人了。
孟香绵说要吃县上的小食,那便要再等上几个时辰才行。
寒河问:“怎么非要此时走,现在茶楼酒馆都未开门,便是赶市的小摊小贩,也都不曾起。”
两人游走在空旷的街头,唯有彼此的影子,因着那一抹蟾宫秋月,挨在一处。
确实有些凄凉了。
孟香绵道:“叠春坊有些压抑,感觉没一个好人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