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戈尔“扑通”一声把自己丢进单人软沙发里,躺着看手机,“成,那我订个外卖啊。”

须臾,班戈尔支着头,充当起感情疗伤大师,“不是,当初你说和斐麟结婚,我都挺震惊的感觉你俩感情也没到位,还有,你一只优质雄虫,急着结什么婚。”

接着,他拍拍胸脯,随即双手摊在后脑勺,“你看看我,单身多潇洒,可不要太舒服了我。要我说,雄虫结婚不结婚,那点多出来的财产也没啥用。”

傅晨光关注点不在班托尔的单身理念,而是在“单身”上,他反问:“你不是之前和节目的多少号选手好着吗?”

班托尔切了一声,说,“早分了。”,脸上明明白白,看起来十分洒脱,漫不经心地补充道:

“节目一结束,早分了,玩玩而已。”

“你们都一样,都是玩玩的态度。”傅晨光本被压制的怒火又窜了上来,来源是如出一辙的感情态度。

话语一出,沙发上的傅晨光面露怒气,班托尔直接吓得往沙发后一靠,无奈地推出双手劝阻,“哎,你别生气,我只是代表我自己啊。”他转念一品,又问道:“不是?!斐麟对你只是玩玩?”

傅晨光沉默了,班托尔惊得抱起枕头朝他砸过去,自说自道:

。"也是,那个斐麟虽然在雌虫中是出众了点,但你看他性格就那么高冷对吧,忽然喜欢你,爱你,那八成得是假的。”班托尔边说,边睥着眼观察傅晨光的情绪和反应。

傅晨光沉默不语,突然间安静下来的气氛让班托尔不知所措,他身为一直没体验过爱情的苦的一只雄虫,泛起难来。

“叮咚!叮咚!”感谢铃声在沉默的气氛中响起!

“等等,我去拿外卖。”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