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忙的行程,斐麟在会场公厕换下军服,走出会场,提前预约的车辆已经停在了指定位置,他很快开到指定地点,街角咖啡厅,靠橱窗一侧,穿着风衣的f坐在桌前,看来等他有一段时间。
斐麟压低帽檐,拉开咖啡厅门,走进去,坐到f对面,和f已经有一个月多没见,他没有什么变化,f开口就是:
“听亚德里恩说,你真的和那只雄虫结婚了?”斐麟的确没有告知他这件事情,大概是他们计划半路出现的插曲,所以,f脸上多少有些不可置信。
他点头,默认。
“先生,您的拿铁好了,慢慢享用。”亚雌服务员打断他们的对话,斐麟接过,“谢谢。”
等服务员回到柜台之后,f又继续问他,“能告诉我,你是怎么想的?”
“该给见鹿他的我都会给,不会亏欠。”
f听到之后嗤笑一声,笑话他:
“哈哈,你怎么把话说得那么严肃,我就怕你沉溺在雄虫的怀抱里,出不来。”f也还没有结婚,一只单身雌虫每天沉溺在雌虫结婚后就会被雄虫的精神力控制,沦为奴隶的谎言里。
斐麟把咖啡杯放下,他盯着还没被破坏的拉花,否认了f的揣测,“当然不会,尽管大多时候的结合是我主动提出的。”
“我害怕你把雄虫都榨干,这样说来,我也想体验不需要注射抑制液的感觉,我现在手臂上青了很多。”f向他投来羡慕的目光。
的确,结婚以来,他的主动求欢让他比常虫易于激动的波动次数大幅下降,带来的注射设备已经堆在另一个房间生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