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好!我是您用随叫随到app呼叫的私虫医生。”

傅晨光透过大门针孔看了一眼,是一只雌虫,他特意在订单上备注了是给雌虫看病,拉开门,带着医生走上了二楼斐麟住的房间。

看见斐麟的情况,这只雌虫医生脸上没有闪过一丝惊讶,看来不过是司空见惯,他把医疗箱放到床头柜上,傅晨光悉心地把他提来一个空凳子,之后站在一边看着。

医生打开医疗箱,拿出钳子和剪刀,在此之前,扭头皱眉对傅晨光说:“这位先生,您可以先出去吗?”

傅晨光莫名其妙,他只是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,这只医虫未免有些冷漠,顺手带上门,“好,有事叫我,我在外面。”

两只雌虫呆在一起比较方便,房间里的气氛也缓和下来,医虫先用剪刀斐麟身上已经被血肉粘固干涸的衬衫衣片,“会有点拉扯,忍一下。”

“这是什么?”

衣服被剪开,斐麟后背一凉,猜医虫应该是问右肩上发黑的深口,为了保密,他不能承认是自己拔下来的,只好委屈外面那只雄虫来背个黑锅:

“医虫,这是他要求我去医院取下来的,你应该也能理解,刚刚结婚的雄虫一般需求都比较旺盛。”

医虫把剪碎的血布丢在一旁,感同身受地替他埋怨,

“看这房子这么新,也知道是新婚,说归说,但这伤口处理得非常不好,再慢就要感染到里面了,接下来会很疼,你忍着,以后别这么迁就你的雄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