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默之前最喜欢看无辜者因为自己的折磨，而露出痛苦绝望的表情。

巧了，司璃也想试一试，看看他自己在换了角色扮演之后，还能不能去接受这种痛苦。

司璃双眼阴郁，眼尾泛着微红，抬起手又是在他的胸膛上划了一痕。

“你要干什么？”闫默终于忍不住了，不过不是因为这被刀子划伤很痛，他一向在忍耐力方面是极佳的。

这点小伤虽痛，但还能忍。

看着闫默一向自持偏执阴郁的表情僵在脸上，司璃下一秒就学着他之前那样笑，“你说我要干什么呢？”

“闫默，你之前说我只能看你一个人，否则就要挖掉其他人的眼睛。你怎么就这么狠的心呢？我刚刚开了个直播，看见我的人可是足足有两万人呢。”

“难道说，你都要一一去挖掉他们的双眼？”

闫默噎住……

司璃闭上双眼，站在那露出诡异的笑，嘴中哼着不知名的调调。

调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曲子里的，好听的同时透露着浓浓的诡异和阴冷之感。

闫默狐疑地望着她，他不是没想过一件事。

都说人在极致的恐惧和折磨中，精神方面可能会变得不太正常。

他自知自己不是什么正常人，打小就明白。

强烈的占有欲和时不时升起总想摧毁一切的感觉，这让他在很小的时候对待事物都是属于比较偏执的那一种。

他喜欢的，即便是不择手段都要得到，无论人还是物品。

他讨厌的，死亡是对方最终的归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