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宰相话音间已经隐隐带上了威胁之意了。
虽说江怀宿确实在嘉庆国几乎已经算是一手遮天了,但是他花堂的势力也不是能够让人就这么小瞧了的。
但即便花宰相这么说, 江怀宿依旧像是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一般, 又再次冷冷道:“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, 花宰相应该比朕更清楚才是。更何况朕也只是让花宰相和皇后道个歉而已。再且说了, 朕还没有偏颇皇后,若真的偏颇了, 花宰相此刻可不单单只是道个歉能够了事的了。”
江怀宿已然冷下脸来, 甚至自始至终都没有往花枝琪那边看过去一眼。
花宰相见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再转圜的余地了, 江怀宿的性子他也了解,如果真的和江怀宿这个实力不容小觑的新帝闹掰, 目前他还暂时没有足够的实力和他直接硬杠上。
花宰相几番斟酌之下, 到底还是服了软。
按着自家女儿的头,和林溪道了歉之后, 愤愤然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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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两人彻底消失在后花园之后,林溪瞧着一旁神色不明的江怀宿, 突然道:“你就这么因为我,把这个实力不容小觑的花宰相彻底得罪了, 有必要?”
她说罢, 见江怀宿不知在想些什么,没吭声,林溪又继续道:“我在花枝琪那儿也根本没吃亏, 就算……”
林溪没说完,她的话就被直接打断了。
江怀宿一双眸子沉沉错错地盯着她, 而后道:“这可不像是你应该说出来的话。”
见两人是想要说什么, 王女官已然暗中悄悄离开。
林溪听着江怀宿的话, 一时间怔愣了片刻。
“我如今到底已经是嘉庆国的皇后了,有些需要我注意的需要权衡的东西,还是清楚的。”
林溪觉得自己还是很通事理的,江怀宿的后宫至今都还只她一个人,她其实已经接受他了。至于其他的,身份上一些不得不去应付的东西,林溪表示自己可以去接受这一切。
想要得到什么东西,必然是要付出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