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骞打了个哆嗦,登时不敢吭声了。
谢恒颜也道:“算啦,就这样玩,也没什么不好。”
“颜颜,我觉得,最近碰不得哥哥……是不是总针对你呀?”乌骞捏着嗓子,尤其小声地道。
“别说了,他自打昨晚除夕以来,压根就没正常过。”谢恒颜同样压低声音,拧眉抱怨道,“老是喜怒无常的,一会儿特别好,一会儿又特别不好。”
“我也觉得他不对劲。昨天咱们吃饭,他一句话都不说。”乌骞神叨叨地说道。
“他之前都不这样的,现在变得好难哄。”谢恒颜显是非常苦恼。
乌骞眼睛提溜一转,忽而又道:“不如,你把目前所有的情况都说出来,我帮你……分析分析?”
谢恒颜结巴道:“什、什么情况?”
乌骞一本正经道:“详细症状,具体表现,哪方面比较突出?”
“其实吧……也没别的什么,就是爱发脾气。”谢恒颜偷瞥一眼身后的印斟,见他没怎么注意,便继续说道,“但每次发完脾气,好像又觉得……愧疚?所以转头对我特别温柔。”
乌骞瞪眼咋舌:“这……”
谢恒颜又道:“昨天不说了娶亲的事吗?他一直很不高兴。刚出帐篷就找我谈话,非说什么,只……只要我,让我也只准要他。还抓我手,偏拉我过去摸他的胸,一直问懂不懂,懂吗,明不明白?”
乌骞:“……”
谢恒颜懊丧道:“你说,这叫人如何能懂?”
乌骞刚听到这里,足足呆了半晌过去,方无比艰难地问:“你……认真的?”
谢恒颜:“当然是认真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