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江方那些个锁,哪个也拦不住他。

只才刚刚下到地窖,便听见机关响动——盈香楼那头除了江方和白无患平时同行,其他人不到急迫时绝不会走此通路。徐郁青感觉不对劲,便疾步过去,才走了几步,就迎上了赵掌柜拖着凌空往这边过来,看起来急切又狼狈。

“赵掌柜?出什么事了?”

“徐公子!”赵掌柜迎上来,将凌空扔在一边:“今天天刚亮,于泰那边就带了几队人过来查封盈香楼。好在我们提前得了内应消息,大清早便在提前遣散众人。谁知他们来得好快!上头还有好些人没有来得及散开。我当时想起来这老道还在地窖,要是被人发现可糟了,便下来拖他过来了!”

“上头的人怎么样了?”

赵掌柜摇摇头:“怕是不好,有些来不及撤的,应该会落在他们手上。不过知道地窖入口的,都是可靠弟兄,不会供出来。我从这头出去,再去联络其他分舵的弟兄,想法子捞人就是了。”

徐郁青沉思片刻:“这回查封是冲我们来的,没这么简单。你先带这老道避到这边院里,我过去封好机关入口,免得出差池。”

赵掌柜点头称是,他对这边也熟悉,拖起凌空便走。

徐郁青走了两步,突然摸了摸怀中还揣着的那些书信,有了个主意。

既然是于泰来查封……想必这能勾起回忆的信,一定能到邱恕的手里。

他从旁边置物架子上拿出纸笔,开始誊抄这书信。

处理好地窖这头的细碎事儿,徐郁青从容出来,坐在院子中又写了一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