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茹：“……”

洛欢好像听到了程茹心碎成渣的声音。

萧辞深吸一口气，才终于有勇气再次睁眼看了程茹一眼。

但也就一眼而已，随后他就急忙移开了目光，在院中转了一圈，最后落在了旁边的洛欢身上。

也没什么别的原因，就是看完了辣眼睛的，总归是想看点儿赏心悦目的洗洗眼。

洛欢不谈脾气秉性，至少长的绝对好看，否则当初萧哲也不会对她一见钟情了。

任何美的东西，要是有丑的衬托，无疑会显得更美。

于是这一刻，萧辞看着洛欢，都有了一种在看一个会发光的神女的错觉，其他所有背景板都失去了颜色。

以前好像也没觉得她这么好看？萧辞盯着她，竟是突然感觉心跳似乎都悄悄加快了一点。

洛欢感觉不到自己在萧辞那里被加了buff，只是被他突然这么盯着看，感觉心里毛毛的……

“呃……皇上？”她终于忍不住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，“你看什么呢？我脸上沾饭粒了？还是眼屎出来了？”

萧辞：“……”

他好像听到“啪”的一声，洛欢身上的滤镜碎了一地。

果然，她还是不说话比较好看，怎么就不是个哑巴呢？

萧辞回过神来，终于想起旁边还有个让他不忍直视的程茹呢。

“咳，朕倒是不知道，程尚宫私下的品味这么……这么独特，不过没关系，任何人的喜好都有所不同，你自己觉得没问题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