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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下药,步之遥贴着杯子暖手,她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
意外状况猛然间降临,她羞窘至极,尴尬到难以启齿,瞬间唇上咬出齿痕,周以寒俯下身,悄声问她:“是不是弄脏了?”

“嗯。”步之遥不想当什么金鱼了,她想当条泥鳅,钻进水沟躲藏。

“快去换上。”周以寒塞给步之遥几样小物件,“换下来的装包装袋里。”

手中被塞进的,有便携装的湿厕纸、棉条和一次性内裤,步之遥走向洗手间,眼眶酸胀。她嫌卫生巾和安心裤闷,从来不用,只用棉条,即便周期的第一天,也只靠勤换棉条来避免弄脏,还会吃小蓝片来止疼,而周以寒居然都记得。

他的记性怎么可以这么好,好到她怀疑他根本就没忘掉。

包装袋带密封条,步之遥封严密封条,再三检查,才拿好它出洗手间,装进她包里。

“把它带着。”周以寒推过一瓶清洗剂,叮嘱道,“回去别用凉水洗。”

他提醒过她别用凉水洗,是她没记住。金鱼不允许自己是金鱼脑,步之遥循环回放刚才的片段,她点点头:“好。”

他们最浓情蜜意的一个月,四周有三周在抵死缠绵,那天她在他怀中意乱情迷,搂着他的脖子,说要永远做他的小女孩。

是错觉吗,在周以寒面前,她步之遥还像个小女孩,长大了但没成熟,做人怎么能没长进呢。

公众人物都爱面子,更何况是步之遥,周以寒出言安慰道:“没事的,就我一个知道,不会外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