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济川帮他解着拴在沙发上的皮带,轻声说:“事已至此,哭是没用的,我已经想过了,就算是我们当着你爸妈的面说清楚,你是我,我是你,他们也不会信的,没准还会给咱们两个请心理医生。”
他顿了顿,看了一眼林深又道:“应该是给我请心理医生,然后把你送到精神病院。”
娇少爷的眼泪哭流的更凶了,不住的哽咽。
“为今之计,以后你要还想认你爸妈,当一家人还有一个法子。”
男人身上总有些劣根性,刚才你侬我侬的时候,什么都不顾了,完事之后,该是仇敌的还是仇敌,该互相看不顺眼的还是看不顺眼。
已经因为冲动莽撞死过一次的林深,咬碎了银牙,再苦再难也往肚子里咽,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!
衣着不整,连着枪炮还在风中颤动的人,打了个哭嗝:“什么什么法子?”
等他们家宝贝奶猪叫爸妈进门,拧上门锁之后,夫妇两个跟不知道从哪找到了个毯子裹上的人对了一眼,又都不自在的把眼神移了开。
“事情有些误会,其实是我在和子川谈恋爱。”
圆润的少年说着,已经挨着裹着毯子的人坐下,紧紧握住了他的手。
狼狈不堪的人打了个哆嗦,胡乱点了两下头。
“我也是因为和深深恋爱的原因,才跟林先生走的近的,只为着在深深家长面前留下好印象。”
林静齐懵了,王语嫣也懵了。
林先生林太太这二位脸上,清清楚楚的挂着,我们要是信这些鬼话,我们两个就是智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