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不恹手指一顿,他放下勺子,漫不经心说道,“你是第一个在我生病的时候照顾我的。”

小时候他没记忆,有记忆后他修为了得,受伤也是自己治疗。

小豆芽病得比他还严重,拖着不舒服的身体给他熬汤,不仅舍不得吃,还拿出自己珍藏的宝贝来逗他开心。

一副小心翼翼怕被嫌弃的样子,有些好笑和可爱。

“看来我猜的没错。”白黎说道,果然小恹肯定因为这张嘴巴吃了不少苦,连生病了都没人照顾。

那些人也太狠心了,好歹也是七八岁孩子啊,虽然板着脸,但那都是掩盖内心渴望关注和闹别扭的表现呀。

白黎瞧了眼一副冷酷的小恹,十分怜爱地拿起一旁的野鸡羽尾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
“喜欢吗?”白黎问道。

寂不恹瞥了眼,“不喜欢,花里胡哨丑死了。”

白黎拿着野鸡羽尾在他眼前抖了抖,“真的吗?”

“真的。”寂不恹低头准备继续喝汤。

“那现在呢?”白黎趁机用羽尾挠寂不恹的脖子。

柔软的羽尾触碰到寂不恹的脖子,带来一阵颤栗痒痒,他偏头避让,羽尾又穷追不舍。

寂不恹忍住脖子痒意,抬头瞪始作俑者,“你逗猫呢。”

白黎咧嘴一笑,“那猫猫好玩吗?”

没等寂不恹出口反驳,屋外响起一阵骚动,而后只听叫野猪精骂骂咧咧地嚎叫。

白黎笑容一滞,刚起身就听青域急急忙忙地吼道,“你们逃就逃,偷小黎子的野鸡野兔子干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