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知丛眼神像箭一样盯着小厮,小厮瑟瑟发抖,他又做错了什么?这几日侯爷顿顿要喝酒,饭菜不吃也要喝上一壶。
他吓得“噗通”一声跪下:“侯爷饶命。”
沈白漪一下清醒过来,紧紧皱着眉:“算了,不喝便不喝,怪罪他人做什么。”
这侯爷真抠!
小厮身体都在发抖,按这情况来说,下一刻侯爷就该让人把他拉出去了,在侯府伺候看了那么多次这样的场面,今日却要落到自己头上。
郁知丛还未吭声,沈白漪先摆了摆手:“拿下去,不喝便不喝。”
小厮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郁知丛,后者表情阴鸷:“还不快滚!”
他将酒壶往怀里一抱,跌跌撞撞赶紧往门外跑,腿脚还有些不听使唤,不过好在是捡回了一条性命。
“等你伤好了再喝。”郁知丛这话冷冰冰的,像是在表达方才沈白漪救下小厮的不满。
而沈白漪满心想的是,在侯府连喝酒自由都不能实现,不呆也罢!
郁知丛松了筷子,从善如流地擦干净手指,站起身道:“随我出府走一遭。”
沈白漪屁股都没挪一下,摇头:“不去。”
虽然说“出府”这两个字很有诱惑,但一代人要有一代人的坚持,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,说来就来说走就走?
郁知丛走到她眼前:“当真不去?好戏就要开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