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白漪无语凝噎,你那好吃懒做强抢民女的儿子来索命么?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。
“便是有,你也再看不见了。”
张尚书显然已经被气得口不择言,他指着郁知丛道:“你还能有几日嚣张?太皇太后已经回宫,西国公表明态度,你不过是个早就该死的祸害,迟来了这么些年,你也该去陪庆平公主了。”
“庆平公主当年嫁入侯府,便一心寻死,老侯爷派人整日盯着她,最后你平安降生,还真是造化弄人。”
张尚书越说越急,越说越气:“当年皇上也像是发了疯,临死前竟然拟了一道圣旨,要将皇位传给你!你算个什么东西!”
此话一出,除了郁知丛,在场之人都大惊失色。
沈白漪更是紧张得浑身僵硬,难怪皇上这样忌惮郁知丛。
“杀了。”郁知丛余光略过沈白漪,起身将她拉扯住往外走。
背后还传来张尚书骂骂咧咧的声音:“我可是朝中二品大员,你们也不怕皇上追究!”
也不过须臾,便没了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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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侯府,竟见了月亮。
沈白漪让人唤太医给郁知丛上药,他这只手倒是好好坏坏,总是带着伤。
太医也觉得自己苦逼,大半夜还被人从被窝里捞起来,他迷迷瞪瞪地朝沈白漪嘱咐几句话,便赶紧一溜烟跑了。
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两人,沈白漪后知后觉郁知丛十分自然地就往偏殿来,就像是他的屋子一样。
“备水,沐浴。”
沈白漪嘟囔着嘴,不情不愿叫来小厮打水,她站在门口攥发丝,这屋子就这么大,她怎么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