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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知丛眯着眼睛打量她的神色,一会儿青一会儿白,最后变得惆怅?

“你想不想一道去?”

沈白漪急忙捏紧了被子,摇头:“罢了,我就不去添乱。”

郁知丛看她紧张得要死,继续道:“看你休养得不错,也别整日在床榻上躺着。”

膳堂整日投喂好吃的好喝的,被喂得红光满面,甚至比平时候气色还要好些。

“那我等会儿去花园子走走。”

“穿衣,来书房我带你见见皇亲国戚。”

沈白漪:你不就是皇亲国戚!她严重怀疑郁知丛一天不讽刺人,他就心里不舒坦。

郁知丛先走一步,沈白漪磨磨蹭蹭穿戴好后,除了右手使不上劲之外,表面上看起来还是个正常的护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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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内宛如一滩死水,郁知丛没说话便无人敢吭声,香炉青烟袅袅,淡淡的檀香味让人困顿。

眼前坐了一个吹胡子瞪眼儿的中年男子,衣着十分富贵,腰间别着一只金漏斗,沈白漪倒看不出来是哪门子的皇亲国戚,要说是富得流油的商人,还可信些。

他被绑了起来,这会儿一张脸憋得通红,脚下跺了跺,他盯着郁青道:“不过是一条走狗,你敢绑我?”

郁青目不斜视,自然知道他是不敢骂侯爷,所以将怒火撒在他身上。

不过在郁知丛身边久了,这些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他从不在意。

“所以国丈,是皇上的狗?”郁知丛敛了眸子,轻笑一声。

国丈?沈白漪当即心下有了数,原来是皇后的爹,难怪浑身一股暴发户的气息。

这位国丈家中世代经商,到他这一辈捐了个官,将自己女儿送进了宫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