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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这人刚才可是真的想要她的命。

这时候听见急促的马蹄声,沈白漪愣了愣,是郁青带去打猎的?

而出现在两人眼前的,却是郁知丛那张死鱼脸,他鲜少骑马,出门都是八抬大轿,连马车都不稀得坐的矜贵之人,这会儿居然坐在烈马上一脸睥睨众生的姿态。

沈白漪像看见了救兵,朝他挥了挥手:“侯爷!他刚刚要杀我。”

张隋一听,浑身开始战栗,就连脸都开始发抖,沈白漪没有注意到这一变化,随手将他扔到一边。

郁知丛翻身下马,一步一步朝沈白漪走来,眼底是隐藏不住的怒气:“你受伤了。”

沈白漪看了看肩膀上那道伤口,无所谓地摆了摆手:“小伤而已,你瞧,他被我打成了什么模样。”

郁知丛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,张隋恰好用刀抹了脖子,不过瞬间便咽了气。

“走,回府。”

郁知丛伸手拉住沈白漪,朝旁人吩咐道:“扔去乱葬岗,补两刀。”

“诶,侯爷他还没死,扔去乱葬岗做什么。”

“死了。”

沈白漪险些跳脚:“我可没打死他,我可没有!”我这干干净净杀鱼都不敢的手啊!

郁知丛捂住她的嘴:“方才自刎了。”

沈白漪以病号的身份被塞进了小轿,郁知丛没有说话,她却能感受到这狭小的空间弥漫着奇怪的气氛。

“侯爷,我方才没找见兔子。”沈白漪终于憋不住,试探着开口。

“闭嘴!”依誮

e好,我闭嘴就是凶什么凶。

沈白漪:明明受伤的是我,你气个什么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