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你小丫头片子能瞒过我的眼,看来这府中也没人敢往那处想,便是猜到了,又有谁敢说出来?”秦霜盯着沈白漪笑,笑得有些诡异。
府中那些护卫一群莽夫,不长眼睛的东西。
后院的姑娘便更不用说,侯爷的身都近不了,也就没有告状一事了。
秦霜自顾自咂舌:“你哪日换了衣裙,戴上钗环给我瞧瞧?”
沈白漪吓得一蹦三尺高:“别别别,我还想留着这条命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她眼咕噜一转,立刻变了语气,拉着秦霜的衣袖不放:“好姐姐,咱们今后可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,你可得帮我守住这个秘密。”
秦霜挑了眉头,不屑一顾的样子。
沈白漪继续发动撒娇攻势:“我发誓,今后侯爷要是赏我什么金子银子,我第一个给姐姐送来。”
“只要有我一口馒头吃,定不会饿着姐姐。”
秦霜本意就是逗逗她,闻言表情凝重道:“我可同你说,再过阵子就是八月了,庆平公主的忌日八月十一,你可得注意言行。”
侯爷脾性变幻莫测,每年总有些时日极度厌恶女子,后院担惊受怕,连块香膏都不敢擦,后来秦霜里外打听到,那阵子是庆平公主的忌日,不过这话么秦霜没说,还是留了一手。
沈白漪不甚在意地摸了摸肚子:“饿得慌,我得吃些东西去。”
“你不是刚吃过!”
她挥了挥手:“又饿了。”吓得丢了三魂,吓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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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白漪用过膳食便往郁知丛的卧房去,一路上都没什么心情,两眼无神见人也不笑。
她好像太过于自信了,自信没人能发现她的身份,虽然暂时稳住了秦霜,可女儿身终究像是定时炸弹,还是不妥。
沈白漪走到门口,一幅病恹恹的样子,守门的小厮还好声好气地问了一句:“沈护卫,哪里不舒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