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究竟是因为一些上古的阵法至今在人族中间已经失传了,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呢……
景暄在盘算着暴力破坏的可能性。
然而这时,屋内的女人突然站了起来,三步走到窗边,猛地打开窗户,厉声喝道:“谁在那里!”
小憩中的程英毅被她过大的音量吓得浑身一抖,差点从靠背椅上摔下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,“外面有人?”
程英毅肉眼凡胎,再怎么揉眼睛看见的也只是一团空气。
“不是人。”那女人皱着眉,双眼死死地盯着景暄他们所在的方向。
程成:“她看得见我们……?”
景暄摇摇头:“她眼睛都没对上,能看见什么?人族中有很多灵感强的人,可以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哪里有鬼,我们最好退远——”
他话没说完,程成竟然已经向那女人扑了过去。
景暄赶紧将他拉回来:“你干什么!”
“是她,一定是她指使的,我爸不可能害我和我妈,不可能!!”程成说着说着,突然嚎啕大哭起来,“不可能的,爸爸是我和妈妈的大英雄,不可能的……哇……”
景暄:“……”
程成身上的怨气扭曲地舞动着,有几丝甚至缠上了景暄的手。
鬼族也好,亡魂也罢,如果说对这些魂体而言阴气是食物的话,那怨气就是鸩酒——饮鸩固然可以止渴,但鸩酒有毒,防不胜防。
然而,那些怨气绕着景暄小臂转了好几圈,却什么都没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