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莫天跃上马车,任劳任怨地赶马车。不过他话是真的多,叽叽喳喳地像一只麻雀。时不时还从乾坤袋里拿出吃食塞到嘴里,有时候还要哼两句小调。
认识祝莫天也挺长时间了,越昭是没见过他念经。除了光头,他是哪里都不像和尚。
马车摇晃得有些厉害,怀书南靠在车壁上,渐渐的不说话了。越昭凑近看了看,担心地问:“感觉你很不舒服。”
“没有大碍的,可能是不怎么透气。”怀书南面无血色,对越昭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。
“你……”越昭刚开口,马车猛然停住,她一个头槌栽倒怀书南怀里。
怀书南胸膛闷疼,又忍不住发笑,扶起越昭:“坐好,别乱动。”
越昭恼羞成怒:“祝莫天,你怎么回事?”
祝莫天无辜的声音传过来:“见到老熟人了,他马跑的太慢了,差点就撞上了。”
“你放屁,你就是故意的。”云霄气急败坏的声音传入马车里。
越昭掀开帘子,探出头看热闹。怀书南靠在车壁上,从马车上的小窗,看怒气冲天的云霄。
云霄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到这帮人,再次被气得肝疼:“祝莫天是吧,我得罪你了吗?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?”
我今天高低要找个人出气。
“啊,贫僧对云少主,哦不,云施主没有恶意的。”祝莫天说。
“你当我是傻子吗?”云霄气得哼哼两声。
祝莫天忽然严肃起来:“其实是这样的,怀书南是贫僧兄弟,而你是越昭施主的前未婚夫,我要为我兄弟出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