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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上午就听李士清说人了。这个人就是他身旁的秦庄。

说不到另一侧的甄子明，因为他是排头，都要向他对齐。

李士清的话比排头还多。多到旁边那个盯着他们练习的学生司，都忍不住了。

“那边那个第二个的，闭上嘴，就听你叨叨了，话怎么那么多。”

秦庄不觉闷笑了一声，李士清却只看了他一眼，不再言语了。

等到听到撞钟声，秦庄这一行已经走的有模有样了。

就是举着的大旗还不是特别整齐，有向左歪的，有向右歪的。毕竟之前谁也没干过举大旗的活。

散场，让学子们先吃饭，吃完了再回来继续练习。

几人匆匆跑进食堂，打了饭就往嘴里塞。

看着黄觉累得手都快抬不起来了，秦庄笑了，“开心不，有人气的开场。”

知道这是秦庄取笑自己早上说的话，黄觉一番白眼，就想摊下了，“谁知道这么累啊，”又摇头，“千金难买早知道啊，看样子是要练全天啊。”

“往好处想想，就练两天就解放了。”看黄觉真的丧气起来，秦庄又安慰开了。

“什么都让你说了，”一旁的李士清插了一句，“就你家里干屠夫的身体好。”他也累，但依旧挡不住这刻薄劲儿。

秦庄不慌，“你也知道我家是干屠夫的，再这么说话我就上手揍你了，我可还是满身的力气呢！”看出了秦庄威胁的意思。李士清撇了下嘴，不再言语，颤抖着无力的胳膊安静的吃起饭来。

黄觉听到这消息却来劲儿，“你家真是干屠夫的啊？”

看着黄觉发亮的眼神，“啊，怎么了。”秦庄突然觉得有些冷。

“那你这身材就是当屠夫练得？你真不会蹴鞠？”一连串的疑问丢过来。

“对，不会。”挨个回答他的问题，秦庄就知道这事引起他的兴趣了。

“那你看我怎么样？我也练练是不是也能像你一样。”

“我是从小就干的，你要练，没个一两年不起作用的。”又补充，“主要是不会让你去实打实剁肉什么的。”

“那你现在还干着吗？”黄觉又有新问题了。

“休息了就回家练练，平常不得上学吗，没有时间。”

“吼吼，”黄觉笑了两声，又扭头看向李士清，“你怎么知道他家干什么的？你们之前见过、认识？”

听到这话，李士清瞅了一眼秦庄，好像生怕秦庄揍他，斟酌着，“之前在肉铺见过他，也不是太熟。”

“真有缘啊，这里还能遇到之前认识的人，”黄觉碰了碰秦庄，感叹。

也就黄觉没发现，这俩人之间是真的不对眼。连秦庄那冷淡的舍友，都察觉秦庄和李士清之前不和谐的气氛了。

黄觉还在感叹，“以前都没听你说过，这下大家认识了，有空就一起讨论讨论。”

剩下几人闷着头把饭吃完。

坐在食堂的椅子上歇了歇，几人就往演练场走。途中也有不少学子往相同的方向走着。这也是忙着练习的。

排成上午的一排，几个人又举着大旗，练了起来。

等到下午的钟声响起，各个横行都练得差不多了。

“我觉得咱们这一行走的最好，”黄觉扭头，小声对秦庄说着。

秦庄无声的点了点头，其实他也这么觉得。

现在大家都排成行，一行一行的，在学生司和夫子的眼底下，挨个过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