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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军师,末将不能喝酒,今日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!”

江韫玉喝完,楚昱宁也没矫情直接一口闷,不过一会儿,他脸上就浮现出红晕,眼神也不甚清明了。

张富贵在一旁着急的瞪了江韫玉一眼,“公子不会喝酒!哎呀,这可怎么办啊?”

楚昱宁揉揉太阳穴,“富贵别嚷嚷了,”又对江韫玉说:“将军见谅,是我这书童失礼了,在下身体不适,就先行告退了。”

“无妨,军师请。”

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,江韫玉还是有些不放心,转身去找了军医。

等江韫玉端着军师熬好的解酒药时,张富贵没在,也不知道去了哪里,江韫玉犹豫了一下,还是掀开帘子走了进去。

楚昱宁乖乖躺在床上,也不知道也没有睡着,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时,迷迷糊糊问了一句:“富贵,水备好了吗?”

楚昱宁有一点小洁癖,边境黄沙漫天,一天下来感觉整个人都是黄的,全是沙子,睡前不洗澡真的很难受。

江韫玉一愣,有些尴尬的想起来,军营都是大老爷们几乎不会留伺候的人,要干什么直接自己做,他也没想起来给这个娇贵的大少爷备几个伺候的人,怪不得来时张富贵不在。

他走上前去,把迷迷糊糊的楚昱宁扶起来,把药递到他嘴边,“快把解酒药喝了,不然明天有你头疼的。”

楚昱宁虽然迷迷糊糊的没看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,但一闻到药味就不自觉的往后撤,想要逃离这苦涩的药味。

但醉鬼的力气显然是比不上大将军的气壮如牛的,没挣扎几下就被江韫玉给抓了回来。

江韫玉温柔的诱哄道:“乖,小宁把药喝了,不然明天难受。”

楚昱宁从小就是个药罐子,但虽然喝了这么多年的药但还是很怕这种苦涩的味道,听到耳边温柔诱哄的声音,他不自觉想起奶娘,自从奶娘去世再也没有人会哄着他喝药了。

他不自觉的放软声音:“好苦,我要糖。”

江韫玉一怔,但还是从一直随身携带的锦囊里掏出一颗糖,以前的小宁也总是这样喜欢吃糖,特别喝药的时候,所以进来前,鬼使神差的他把厨房里很劣质的冰糖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