课间出去透气的时候遇上景黎了,这家伙好像因为路上给人敲昏了,错过了主科的考试,所以现在到处喷火,身边小弟给骂的狗血淋头。
那天中午刮她的事安以诚还没找他算账,浅褐色的眸子冷睇着他,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原因,她觉得景黎今日有点苍白。
景黎觉察到身后那道凉凉的目光,回头发现是安以诚,上午初新然的狠辣变态还历历在目,再见安以诚仿佛撞鬼了一样。
安以诚莫名其妙地看他吓得后退一步,眼圈还隐约泛红,似乎咬牙隐忍着泪意。
这不清楚实情的,还以为蓄意害人的是她呢。
景黎颤声骂:“你他妈还敢站我面前?”
她身上那种冷冽的气质散发开来,浅褐色的桃花眸幽幽凉凉,走近几步一脚踢上他膝盖。
景黎身子不稳,单膝重重跪地。
猝不及防又是一脚,狠狠踢上另一个膝盖,他被迫双膝跪地,跪在她面前。
今日战斗力大挫,身上还有鞭伤,景黎没多少力气反抗,任由她踹了两脚,捏着下巴逼视。
“嘴巴放干净点!你也只配跪着跟我说话。”柔荑一转,景黎脖子因为猛地一扭,一阵抽痛。
在教室里的时候还好,晚上放学的身后安以诚又感受到了那种被人戳着脊梁骨的感受。
她仍旧挺着脊背走路,压着火气过滤空气。
走出校门,远远看到肖闯靠在树边抽烟,没穿校服,一身黑色的工装风,人群里很扎眼。
安以诚现在被人盯得紧,不想再被人传出什么风言风语,自觉无视,走自己的路。
肖闯也明白她的处境,就在后面远远地跟着,跟到小区门口才跑几步追上她。
安以诚以为他这兴师动众地是过来还钱的,不想这兄弟上来就委屈巴巴地澄清:“不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