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两天通讯的中枢被流弹打坏了,维修人员在抢修,陈维生也联系不上他,干着急没用,只好把全部心神放在战况上。
而今天,他突然觉得,这场仗打不下去了。
“陈局,这么晚了还出去啊?”路过一个通讯兵,对陈维生敬了个礼,露出一口大白牙问候道。
“嗯,”陈维生被惊了一下,拉开车门,“处理一点私事,你们能休息的早点休息,巡逻的不要偷懒,时刻准备好雇佣兵的突袭。”
“是!”通讯兵能跟陈维生搭上话,心里激动地不行,大声吼道。
陈维生很轻地笑了下,回了个礼,那双和陈舟和极为相似的桃花眼敛下,上车点火。
通讯兵一直敬礼目送陈维生离开,直到看见车出了安全局本部的大门才放下。
陈维生去了周远桥的墓地。
照片上的女人笑的英姿飒爽,眉宇间的桀骜和睥睨比起陈舟和有过之无不及。
陈维生怀念地摸了摸照片,碑前的鲜花已经枯萎了。
“很久没来看你了,最近局里事情多,我忙。”陈维生熟练地坐下,用手掌抹干净碑前的细尘,“这么多年了,我还是怪想你的,身边出了陈舟和那个小兔崽子也没什么亲近的人,所以你那句话说的不对,有些事哪有那么轻易忘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