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了了已走了多时,早已犯懒,浑身软软的趴在从从兽的背上,跟在寂沉青的身后。
“恩,快到了,了了若觉得困乏,便先睡会。”寂沉青并未回头,一路向密林深处走去。
此时,已远离瀑水廊坊,随着山路越走越陡峭,寂了了俯视着远处的点点灯火,连串如珠,像极了一盘打翻的浆红果子。
她咽了咽快溢出的口水,将一头杂乱的卷发靠在从从兽的脖颈上,一只手百无聊赖的划荡,拨弄着小径上,密密丛丛的野草花儿。
“哎哟!”手背上一阵刺痛,一滴血珠子,吐露出来。
寂沉青闻声,忙回身上前,见小姑娘手背上一个细小的伤口,轻轻一揩,伤口便已愈合。
那滴已冒出的血珠子,凌空飘在寂沉青的手指上,他控着血珠靠近鼻翼,轻轻一嗅,淡淡地血腥味,别无他色。
“五叔,你嗅血珠子干嘛?”寂了了盯着男子,闷闷地问道。
寂沉青散去指间血珠,笑道,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嗅你血珠子了,明明是血珠子自己凑上来,非得让我闻闻!”
“五叔,你当我瞎!”寂了了鄙夷盯着寂沉青。
寂沉青见坑蒙不过去,从衣袖内掏出一个碗口般大小的蟠桃,摆在小姑娘的面前。
狭长的丹凤眼笑如青丘山上的九尾妖狐般,道,“啧啧,瞧,这蟠桃竟比了了你的脸还大呢。”
寂了了才顾不得这蟠桃比她脸大还是小,一把夺过寂沉青手中的桃子,来回抚摸,“这桃子,五叔叔,是给我吃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