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想着,女孩儿看了眼桌上的食物,迅速抓起桌上几根粗糙棉绳,一面恶狠狠的盯着正惬意的躺在矮椅上的男子,一边用力的一圈一圈,将自己的水袖捆紧。
做完这些准备,小姑娘一双藕臂在腰间一插,大吼一声,“寂泽,你自找的,不要怪我对你动粗!”
朝着睡梦中的男子猛扑上去,将剩下的棉绳套在男子的脖颈上,背过身去,如同那纤夫,死拉硬拽,势要将男子从她的专座上给拉下来不可。
撕拉一声,忽的丝帛裂断之声。
女孩儿动作猛的一顿,小胖身子僵硬的立在原地,白胖的藕臂拽着那条套在寂泽身上的粗糙棉绳,脑袋木木的往后转,墨瞳偷瞄向身后男子。
寂泽早在女孩儿将粗绳套在他身上时,便已醒来。
男子睁眼,随手取下脖颈上透着腥味的棉绳,只酒意未散,双目涣散的盯着小女孩后背裂缝处挤出来的几坨白皙软肉。
若往日,小姑娘闹这般的笑话,男子总是护在胸前,将她尽快送回房内,换上一身完整的裙衫,再闪身飞去纺衣宫,拿上几身现成的裙衫,再定上几身,以备不时之需。
可今日,寂泽吃了几盅红葡果酒,面色虽未怎变化,眸色中却早浸满了醉意。
微凉的指腹轻轻点了点寂了了露在外头的白皙软肤,一阵瘙痒,女孩儿不禁瑟缩了下。
男子微哑的声道,“了了你这身衣衫委实过小了些!为何不穿的宽大些的?”
小姑娘恼怒的推开寂泽的手臂,背过身,扯着身上的衣服,羞愤吼道,“这!…已经是最大的了!寂泽怕是不记得了吧!”
这人竟是忘了,她的衣衫可是需得每年制上好几身的,这几年他不在,每回同阿婆说,可阿婆记性甚差,隔日便已忘得彻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