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呆的坐了半日,女孩儿才开始懒懒得解那身黏在身上的纱裙,心道,‘如今,都赌言发誓,不乱跑乱玩儿了,哥哥却依旧不开心,连件衣服都懒得替我脱了,看来孙小妹说的没错,哥哥定是嫌了我,另在外头养了人。’
心中想的气急,闷自哼道,“哼!还是羽哥哥好,整日里陪我玩耍不说,还常带些好吃好玩的给我。寂泽不要我了,那我也不要他便是!”
一面自语,一面手上一使劲,只听‘撕拉’一声,绯色衣裙,撕成两片衣袂,贴着小姑娘白胖的小身子,飘然落地。
随着衣裙的脱落,寂了了心中的闷气也去了一半,她看着满衣橱的裙衫,都是寂泽特意为她准备的,如今过了些年,已没几件能塞的进去。
她在衣柜前挑拣了半日,才寻到一件看着最是宽大的翠色衣衫,可她素来喜浓郁绯色。
女孩儿将衣服捏在手中,掂量了几下,嫌弃的穿上,对镜转了一圈,活像一株□□的竹笋。
心中愤愤,这织女姐姐也太过惫懒了,把衣服做大一些,能费多少料子,那胖蚕每日吐丝玩儿,还不如用来做了我的衣裙。
她却忘了,神族年岁长长久久,就算是小孩儿一百年内也不定能长高长胖多少,织女们都是按着往年的惯例裁制。
而小姑娘的衣服却是几年便要裁制几套,比起别的神族来,更是要花费多些时日。
而今,这些衣裙都是几年前裁制的,那几位盼着寂泽去纺衣宫的貌美织女,早等不得她快些上门去,再裁制上好几身了。
虽说醉翁之意不在于酒,但寂了了诚然是错怪了织女的一片良苦用心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