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为这躲我?我当什么事呢。”白霄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髻,“就算你不说,江枫齐自己也能猜到。”

“他可不就是自己猜到的,找我只是验证一下。”她将在发髻上揉捏的手扒拉下来,扭头看眼主屋,见窗边没人,这才将白霄拖回厢房。

关好门窗,柴芮神秘兮兮地开口:“我还得到一个消息,朱琳沫其实一直在这里。”

“她第二天晚上就回来了。”白霄并不感到惊讶。

“所以只有我不知道?”直到这一刻,她才发现自己居然是最迟钝的那一个。

“是江枫齐告诉你的?”

话语间白霄面色如常,但还是让她感受到了一丝压迫:“他说他会劝朱琳沫放下执念。”

话音刚落,白霄就直勾勾地看了过来,那眼神宛如有实质一般,吓得柴芮“咕咚”咽了口唾沫。

被这么一搅和,白霄也察觉到自己表情有点凶,叹口气,示意柴芮先坐下休息一番。

道歉的话在嘴边转了几圈也没能说出,白霄索性假装无事发生,走到桌边,倒出杯茶挪到柴芮面前:“你把你们说话的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,我觉得我俩对多余话的定义有一定偏差。”

“其实也没说什么……”

白霄知道柴芮一定说了很多东西,但却不知道她将老底都给掀了开来。等柴芮说完,他停顿了很久,久到柴芮都怀疑他是不是打算自己走人,这才将所有内容消化掉。

“这些内容不能让朱琳沫知道。”说着,他让柴芮快去告诫江枫齐,“算了,我们一起去。”

这个世界是朱琳沫的执念,对这里影响最大的必定是朱琳沫本人,若是让她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随着她心念变化的话,保不齐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