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半疑惑的抬起头,不明所以。
约莫过了会,江半见他不喘不咳了,才问道,“虞流淮……你平安回去后,要不要去看个医生。”
这回倒是轮到虞流淮不理解了。
“你这里硬硬的,是不是里面长了什么……东西?”江半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一下,“爸爸的肚子也不是这样的,都是软软的。”
一声轻笑缓缓飘进兔子的耳朵里,兔子身上的毛都快炸开了,江半多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虞流淮。刚才……笑了?
这还是重逢以来,不带任何讽刺的笑声。虽然很轻,但江半居然开始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紧接着,他的唇瓣处突然被轻轻压住,江半看着近在咫尺的幽深眼眸,一瞬间慌的不知道手脚往哪放。直到压迫的气息传来,兔子才想起反抗。
怎么回事?!这人前几秒不是还派人来抓他吗?!现在这么缠绵的算什么?!
但是兔子此时又压根推不动压在身上的那份沉重的份量。
“你……放开!”
“闭嘴。”是熟悉的恶劣的虞流淮专属语气。
兔子一个拳头砸上对方的心口,没有什么杀伤力,倒是对方立刻拉开了距离,狠狠地咳了好几声。
兔子一下子就坐正了,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拳头,他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啊。果然,虞流淮肯定受伤了。
兔耳朵扬上扬下,急切的给虞流淮扇扇风,他想去看看对方到底伤哪了,可是他不太敢动手。
他的情绪忽然被男人一个动作、一声呛咳轻易左右,搞的完全没有方才被迫逃亡的怒气。兔子甚至还在想,这里啥都没有,怎么帮人治伤……
“雇佣兵的伤亡出乎意料,反水了。”即使是落入险境,虞流淮也没有半分低声下气的模样,好似在陈述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