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马车边上,原本低头看着手里的怀表,抬头看见我走近后又把怀表塞了回去。
“目前是什么情况?”他问。
我拿出那封一想到就让人生气的信递给布莱恩;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我看着布莱恩的视线移动,又把信纸折好放回去,抬起头若有所思道:“不对劲,安斯。这封信有问题。”
“哪里有问题?”我问道。
“比起一封不入流的情信,这更像是一份真情实感的欺骗挑拨信,西瑞尔听信这封信后所作的行为只会对君主派造成伤害,反而有利于议会派。皇太子再怎么样,也不会这么做的。”
我冷静了一些,继续问道:“那皇室火漆怎么解释?”
布莱恩沉思了一会儿;“不好说,我们现在需要进宫,不,是你一个人去,在陛下前把信拿出来,让皇太子亲自来看。”
他说着,把信塞回给我。
“现在就去,安斯。我让人送你到皇宫,就坐我的马车去。”
“那你呢?”我被他推着上了马车,低下头看他。
“我在公爵府里面等你,”他笑了笑,“不介意让我待一会儿吧。”
西瑞尔在沙发上坐着,听见脚步声后欣喜的抬起头,看见的却不是刚刚出去的安斯艾尔,而是熟悉的,安斯艾尔的刻薄朋友。
布莱恩·伊里亚德·阿德莱德。
他在这个人面前不太敢说话,准确的说,是在所有与安斯艾尔交好的朋友面前都不太敢说话。
“怎,怎么是你?”他小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