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被阉的王有钱坐在学堂的后面,看见海子进来,眼里露出了凶意。

海子故作镇定地做好,认真地听着夫子讲课。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,很快就下堂了。

海子夹着书,叫上清河,就想去吃饭,刚走到半路,王有钱带着几个随从拦住了他们的去路。

“你们想干嘛?”青海警惕地说道。

“你姐姐敬酒不吃吃罚酒,好好的有钱夫人不做,居然还把我们老大给阉了,现在想碰女人也碰不了。”一个瘦瘦的随从恶狠狠地说,但引得其它人都笑了起来。

“笑什么笑,很好笑么?你们是不是也想试试。”王有钱生气的骂着,此刻的他感觉到人生的侮辱,恨不得把青柠拆骨剥皮了。

“没有没有,老大,我们再也不敢了。”随从赶紧回答。

然后转身对着青海清河两兄弟,恶狠狠地说:“喂,你小子听着,你姐伤了我们老大,这笔账必须算在你头上。”

“你们想怎样?”清海挺着胸脯,一副大男人的模样,问道。

“没想怎样,你姐怎么对我们老大,我们就怎么对你咯!”随从一脸坏笑地说。

“你们敢动我哥一根毫毛,我姐是不会放过你的。”清河从海子身后探出个头,装着胆喊道。

“呵呵,我倒是要看看你姐怎么地不放过我。”王有钱晃了晃手里的刀,对着海子一阵冷笑。

“你们不要乱来,这里可以官学学堂,容不得你们胡来。”青海心里有些慌张。

“我们要是就是要胡来呢?”王有钱脸露杀气,冷冷地说,“兄弟们,给我上,把这2个小犊崽子给我按好了,你大爷我今天要报仇雪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