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萱姿见状给自己起了一瓶酒:“你有什么打算?我可不信你是任人宰割的人。”
冉佩佩咽下口里酒,低头一看,乳酸菌口味的怪不得一股子洗洁精的味道:“那我是哪种人?”
萧萱姿不假思索的说:“是那种我死可以但是你也要付出代价的疯子。”
她想了想又说,“和你吧,不想做敌人,也成不了朋友,你只想自己一个人活着,遇到恶意也罢了,最可怕的是想对你好你都不接受,说不定还要离人家远远的,这是一种病,要治。”
这是她第二次说她有病了,比起第一次开玩笑,第二次认真了许多,冉佩佩重新起了一瓶酒,西柚伏特加风味。她最喜欢的味道。
她不会强迫自己忍受不喜欢的事情,也厌恶别人帮她解决自己不喜欢的东西。她会觉得有负担,会惶恐会不安。
就像是因为自己对方去做了他本不需要做的事情,她给对方带来了麻烦,同时她被强制的接受这份善意,而她必须要去回报,让这个人进入自己的世界里,这让她没有安全感,也没有退后的余地。
冉佩佩承认萧萱姿说得对,她可能真的有病,可这个病她治不了,也不准备去治,如果没有这个病,她现在可能早就成了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的“好女儿”,“好艺人”。
“我的打算是好好在家里躺着,再学会几道菜吧。”她琢磨着日后和韩勋在一起做饭,除了面条,至少他们俩要再做几道能下口的菜配米饭。
萧萱姿不可置信的看着她:“真的假的,你是我认识的冉佩佩吗?”
冉佩佩没有理她,算了算她带来的东西,把钱转给她。
萧萱姿惊叫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