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我不说了。我们走。”萧萱姿举起手装着求饶的样子，酿酿跄跄的站起来。身子一歪一斜，时不时再转一个圈。

冉佩佩冷声：“你是不是想明天热一，标题就叫知名女星深夜买醉，疑为情所伤。”

听见这话，她安静下来，乖乖的跟着她走到停车场。

她的脚步很稳，丝毫不见之前的醉态。

“去哪？”冉佩佩手指弯曲，极富有节奏的敲击着方向盘。

“其实没说错。”

“什么？”冉佩佩皱眉，没反应过来。

“可这把刀是我递给他的，是我把坚硬的盔甲脱掉，任他为所欲为。我知道他们都在背后骂我蠢，可我不在乎，对我来说，重要的只有他一个人。”

冉佩佩默然，随后还是忍不住问道：“哪怕你知道他不爱你？”

“他爱我。只不过他爱的不是我本身，而是钱、人脉和资源。但这些也是我的一部分，我愿意拿这些交换爱情，他也愿意给我想要的关怀。”

“你说，这样的爱情是不是也是另类的平等。”

萧萱姿痴痴的笑。

“这样的不叫爱情，叫买卖。”冉佩佩没有再和她讨论下去的兴趣，又问一遍：“去哪？”

萧萱姿嘴角使劲往上，眼里溢满了悲伤：“不，不是买卖，我爱他，我真的爱他。”

冉佩佩不耐的加重语气：“去哪？如果脑子还不清醒，就请你下去自己清醒。”

“水晶街瑞金园前一个路口。”萧萱姿垂下头，整个人感觉冷静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