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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顾叙白弯腰伸出手,就在骆月鸣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的时候,却不想他只是替自己掖了下被角。

顾叙白,“很奇怪。”

骆月鸣不解,“什么?”

下一秒,肩头上剧烈的疼痛和顾叙白的说话声同时在他耳边响起。

顾叙白说,“我看你的伤口好像也不是很深,是不是当时刺的浅,只是看上去比较严重而已。”

骆月鸣此时痛的完全说不出话来。

如他说的那样,其实那柄长枪刺的并不是很深,当时他用手抓着枪头,加上血流不止,所以才看上去格外渗人。

来了医院后医生小心取出长枪,只缝了两针就推他出了手术室,让他在医院修养两天就能出院了。

他自然不能把这些事说出去,他还交代了助理,让助理给医生塞了笔钱,让对方闭上嘴。

可是顾叙白是怎么知道的,这会儿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思考。

肩头上刚缝合的伤口破裂,不断有鲜血涌出,加上顾叙白手劲大,一直捏着他的伤口不放。

眼看着伤口有鲜血不断渗出,顾叙白也没有松手,“我当时好像并没有完全使力,怎么你好像很疼的样子?”

他脸上的模样依旧温柔,说出的话也没有任何问题。

可手上的动作却让骆月鸣疼的死去活来。

额角冷汗不断掉落,骆月鸣疼的本就青白的脸色更是苍白的近乎透明。

骆月鸣,“顾顾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