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浩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,发现那人是跟在荣德身边,专门替荣德处理些黑色事件的人,头皮又是阵阵发麻,笑道,“他这是病了,荣爷那边打点了关系,让他出来养病呢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下意识抬手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。
顾景川把他的一举一动全部收入眼底,道,“听说韫色有一层专门给像我这样的人准备的房间,带我去瞧瞧。”
韫色有多少老底,顾景川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他手里拿着许多能把荣德捏死的证据,但一直没有放出来,为的就是从荣德身上拨下一层层的皮。
现在倒好,荣德把念头打到自己身上了,他就不该留着那些东西,早该把荣德送进去。
电梯内空间逼仄,连带着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。
没有了浓郁的廉价烟酒气息,顾景川送了下脖颈上的领带。
他比汤浩高了有二十个厘米,这会儿汤浩站在他面前就跟个小矮人似得,得仰头仰视他。
汤浩,“顾总,您还没挑个人上去呢,不然咱先挑个人?”
汤浩的所作所为都在表明他心中有鬼。
顾景川冷嗤一声,在电梯门被打开的那一刹,他有力的手掌猛地擒住了对方的脖颈。
顾景川,“早前我就警告过荣德,他怎么玩儿都行,就是别在我跟前惹火,怎么?这些年让你们快活够了,忘了本了?”
喉咙被死死捏住,别说答话,就是气都喘不上来。
汤浩的一张脸憋的通红,脖颈上青筋暴起,听到顾景川说的话,他费力地摇了摇头。
顾景川也不恼他是否会说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