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濛一个脑袋两个大。

手指在八仙椅扶手上轻敲，蒙濛抬眸看了眼站在自己身旁同样不敢抬头管家常德。

蒙濛，“这些人，一直在府中伺候？”

常德这些年什么人没见过，就是跟在当今圣上跟前都从未像今天这样紧张过。

额角有冷汗冒出，常德把跪在地上的一帮人的入府时间一一报给蒙濛。

“倒是都入府多年了。”

蒙濛随心散漫的一句话让众人紧绷的一颗心稍稍放松。

就连常德也是抬起衣袖擦去额角的冷汗，“是，将军常年在塞外，甚少回来，府中的下人便一直没有变更。”

蒙濛点了点头，歪着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笑，“既然如此，那便换一批吧。”

蒙濛的话音刚落，不仅是下首的一帮下人，就连常德都吓了一跳。

他刚才的那番话可是在暗示蒙濛，将军已经对府中下人的伺候习惯。

蒙濛是听不懂还是怎的，突然提出要换一批下人。

‘噗通’一声跪倒在地，常德用余光瞥向不断朝自己发送求助眼神的下人，道，“大家都是府中长工，哪有说换就换的理。”

蒙濛‘哦’了声，语调上扬，让常德等人听得不寒而栗。

即便是在面对将军时候，他们都未像今天一样紧张。

尤其是方才顶撞了蒙濛的丫鬟，脸色更是一青一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