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严这一猛力抓差点让劳佛杰提不上气。
“n的脸色不太好,最后没说什么就走了。还有那天n在来酒吧的路上,手机被人偷了,我就帮她打车送她回去。”
劳佛杰近距离被蒋严这般盯着,他有些害怕,蒋严那表情像是要把人给吞了。
最后劳佛杰凭着良好的记忆,把那天晚上他所知道的事情都复述一遍。
蒋严听完劳佛杰的解释,便将他甩到了沙发上,看向李曲。
李曲心里有隐隐约约不好的预感,他心里狂呐喊,完了完了。
李曲咽了咽口水,一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,说话都磕磕巴巴,“严、严哥,那天是我打电话叫嫂子来酒吧的,我看你心情很不好的样子。我不知道嫂子的手机被偷,我也不知道嫂子来过酒吧,后来……我就把这件事情忘了。”
“我后面也有打嫂子的电话,但是一直打不通,我以为是她嫌我烦,把我拉黑了。”
蒋严阴沉脸色,额角青筋隐隐在暴起,听到他们俩人这么一说,才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他全身血液有那么一阵彷佛在倒流,蒋严伸出腿狠狠地一脚揣在李曲身上,“滚!”
李曲痛到说不出话,他怕死了,骨头好像要断了,好在蒋严没再有所动作,只是踹了一脚之后就从酒吧离开。
只剩下摊在沙发上的劳佛杰跟李曲犹如难兄难弟一般,俩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同情之意,却又庆幸自己的小命还在。
“看着意思好像是n说的分手,yan肯定是深深的爱上了n。”劳佛杰分析出这么一个事实。
李曲再怎么爱玩也看得出蒋严这回真的是栽了,只是他现在痛得说不出话,这么一脚估计得在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