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回吧,老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破茅草屋里,一个白胡子老头,一手拿着酒葫芦,一手端详着手里边角料,看样子在思索雕刻一些什么。

雪暗起身飞了出去,很快又回来了。

白老头鼻翼动了几下,立刻从摇椅上跳了起来,好奇地望着雪暗身后。

“黄毛小儿,你身后是什么,快点给老朽看看,嘿嘿嘿……”

说着说着,他苍老的手颤抖着,想要抢过来。

雪暗嘴角邪魅一笑,举得很高,白老头气的胡子快要竖起来了。

“你先告知我,这玉佩你给谁定做的?”

他从怀里掏出那块做工精巧,能堪称巧夺天工之作的祖母绿的玉佩。

白老头将玉佩接了过来,仔细端详了一下:“嗯?这块玉佩好熟悉啊?好像还真是出自我的手。”

雪暗:“……”

什么叫做好像,明明就是!

眼看着白老头想要糊弄他,雪暗将手里的女儿红直接扔了一坛子,瞬觉白老头吓一跳,心疼地捂着胸口。

“浪费!哎吆吆,老朽心口好疼啊~”白老头躺在摇椅上,一副不想理人的感觉。

雪暗也懒得逗他的,直接将剩下三坛子女儿红扔给了他。

“告诉我,接下来一个月,我每天给你送两坛这样的上等好酒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