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这么威胁人吗。
武南烈问:“姓冯的,是什么人?”
刚才在范宾白面前,他已经说算了,现在又问起来,怕是这口气没顺下去。
可是姚惊鸿不想平白无故,又让他为自己出头,她更不想再欠人情。
姚惊鸿顿了顿,然后佯装无意道:“我怎么知道,不过就是个喝多了的路人。”
最主要的是,他若一再为她出头,京城可能会添一八卦新闻。
“烈王殿下着了魔,冲冠一怒为红颜。”
武南烈又问:“你为什么不喊人?”
如果姚惊鸿出声喊人,连池就在附近,怎能让臭流氓有机会接近她。
所以他能猜到,她不想搭理别人,也没想把事情闹大。
而那个什么姓冯的,一定是以为,姚惊鸿是落单的姑娘,没人会施以援手。
姚惊鸿垂眼不看武南烈,只是用手指描着他外衣的暗纹,“王爷把连池撤了吧。”
“反正也已经过了五日,你说的几日,最多也就九天,总不能是十天、二十天。”
“连池在,我知道我跑不了,费那个劲干嘛,好吃好喝等着王爷放我吧。”
武南烈眸色暗了暗,“瑶瑶当真想走?就因为本王问你的事?”
原来跟他同在一个屋檐下,她竟度日如年,还数着日子。
姚惊鸿想也没想就回答:“是……”
马车里突然陷入了静谧,两人都跟哑了似的,一直持续到马车停在烈王府门口。
马车停稳,武南烈起身,“瑶瑶想走,那就第九天那日走吧。”
“谢谢王爷。”姚惊鸿正想把外衣还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