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这一出,在她看来,跟那日在福禄茶馆没什么不同,纸鸢跟吴秀云没什么不同。

纸鸢拿着衣服来武南烈面前哭泣,为了露脸,只要他搭理,她的目的就达到了。

武南烈完全可以自己处理,不是非要喊姚惊鸿过来的,可是他就让方管家去了。

姚惊鸿之所以配合他,也是知道武南烈不喜欢这些莺莺燕燕围着他。

“现在戏演完了,你再这样子,别怪我喊非礼了,松手吧。”

姚惊鸿要是气急败坏地跟他对着干,武南烈确实不会就这么放她走。

但是姚惊鸿说了演戏,两人配合,他是为自己,也是为了她,她又不傻。

武南烈什么都没说,松了手。

姚惊鸿落地,立马拉着雁桃出去了,“你手没事吧?”

打了那么多巴掌,不说纸鸢脸疼,雁桃的手肯定也疼。

雁桃摇头,眼里有动容,“谢谢小姐替雁桃出气。”

两人一起往回走,姚惊鸿说:“你跟那个纸鸢……之前熟吗?”

雁桃想都没想,“也不熟,她比我早进府,但是各司其职,平时没什么交集。”

总的来说,纸鸢的资格老,不屑跟她这种小透明打交道。

姚惊鸿又问:“她之前没有欺负过你,或者小玉吧?”

雁桃想了想,“欺负我倒没有,小玉就不知道了,明日见着,我问问她。”

要不是因为雁桃伺候姚惊鸿,跟着她进了王爷的院子,纸鸢眼里就没这号人物。

姚惊鸿叹了口气,“你们之前没过节的话,那就是因为我,她才针对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