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鸢低头,眼泪便跟着掉,“这衣服是王爷的,昨日被小姐你踩在脚下,如果不是你,还有谁?”

姚惊鸿又认真看了一遍,“我昨日是帮小玉踩衣服了,但是踩的谁的衣服,我不知道。”

“而且怀大人去找我,你也有看到,我哪里有时间搞做这种事,这衣服是不是谁搞错了?”

纸鸢扭回头去,“王爷,小姐说不是她,那就是小玉,毕竟只有她们两个人碰过这衣服。”

姚惊鸿没等武南烈回答,便抢先说:“小玉也不可能,她是个好孩子,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
纸鸢抽了抽鼻子,“小玉做没做,小姐心里清楚,反正我去收的时候,衣服是破了,不是你就是她。”

姚惊鸿抿了抿唇,有点无语,“从昨天早上到今天晚上,衣服从洗到晾,那么长时间,你怎么知道没别人接触过?”

纸鸢深呼了一口气,“小姐,你有证据说不是你,或者是小玉吗?谁没事会专门干这种事?”

“那你也没证据说是我们。”姚惊鸿没证据,但是她没干,也不相信小玉会干。

当时她连脚下踩的是谁的衣服都不知道,何来的对武南烈心生怨恨,而故意搞事情。

两人僵持不下,武南烈的视线却只停留在姚惊鸿脸上,而她不看他,只跟纸鸢对视。

纸鸢率先败阵下来,挪开视线,“小姐说不是就不是,纸鸢只不过是来跟王爷请罪的。”

“王爷,这衣服在我手里,算我弄坏的,跟小姐无关,她只是好心帮忙……”

姚惊鸿被纸鸢这态度搞得莫名其妙,一会非往人头上扣罪名,一会又说自己要揽责任。

武南烈那衣服多贵,纸鸢一年的月钱肯定都赔不起,她没事揽什么责任。

姚惊鸿说:“王爷,我觉得,这事有蹊跷,不能纸鸢揽责任,我跟小玉也不背这个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