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为父就知道你能与小神医一见如故。”

李楷洛浅浅咳了一声:“你待身怀医术之人,咳,总是不同的,从前在长安城时就不同,你这孩子喜欢跟医术好的人亲近。”

要从他这个闷葫芦儿子嘴里套话不容易啊!

那丫头改头换面后的一身装束,的确没有露出任何破绽,只是她那一手医术,还有治腿疾的行针手法,跟当初给杨公公施治行针时一模一样。

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,治病时手法离奇,便是她身上最大的破绽。

李楷洛也就是试一下,本以为从他儿子嘴里套不出什么话。

但出乎意料的是,李临淮唇角飞扬:“父亲说的是,临淮的确与她一见如故。”

老天!

这还是他的儿子吗?

从来不苟言笑的人,嘴角弯成这样?

哟,这是哪来的傻小子?

到底去见过一趟那个丫头,这是给他灌下了什么迷魂汤?

李楷洛简直没眼看了!

见他并不排斥,身为老父亲他好奇地想要挖根究底:“小神医真是个好人啊,知道你不曾婚配,还打算牵针引线替你物色灵州的姑娘,你这些年不肯娶亲,一直是为父和你母亲的心病,这下好了,认识了小神医,你的亲事有着落了。”

“是,孩儿的亲事的确要有着落了!”

李临淮唇角飞扬:“灵州的姑娘就很好。”

这打探了半天,还是没有一句明白话啊!

李楷洛还待再问。

今日脾气格外好的李临淮,终于忍不住看向他:“父亲很闲吗?”
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