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,她以为三哥已经启蒙,懂了君子端方的道理。
她小时候甚至还没心没肺的说:“三哥身上凉凉的,好舒服啊。”
她也记得有时候去三哥房间,他们夏天都只盖一层薄薄的布料,可是,三哥却盖着被子。就连冬天,他的被子数量也比其他人多。
一样学武,她扎马步时都能多坚持一下,可三哥有时候居然还不如她扎的久。
二哥笑话三哥弱不禁风时,她还跟着得意的笑了。
想到曾经的着急,唐希硕恨不能抽自己几个嘴巴。
她回来那么久,自诩神医,却从未想过,三哥的身体竟然不好。
更没想过,三哥不是为了她死过一次,而是从那么小的时候,就愿意替她去死。
唐希硕看着笑的癫狂的谢莹,恨得咬牙切齿。
她再次弹出一缕劲气,直接震碎了谢莹的声带,这辈子,她都不想再听到谢莹说出一个字。
声带被震碎,谢莹痛的撕心裂肺,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。
她指着唐希硕,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。
她记起了上一次她在丞相府门外,突然就说不出话的事情。她从未想过那件事是巧合,但是她也从未想过,那件事是唐希硕做的。
一个处在深闺的女子,竟然凭空就能让人失声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