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了盆炭火在仓库门口,然后和木长栗搬着把椅子烤火等小鸡出壳。
没多久,帮完忙的木长树就过来,“篮弟,我很多字还不会。”
衣篮喊他坐,“没事,你不会的我会,而且没有复杂的字。”
木长树,“那我来也没用……”
“这种事,当然要第三个人来当见证了。”衣篮随手扒出一张纸,“我念你写。”
大意就是衣篮雇木长栗养鸡,工作职责,工钱多少,有什么福利等等。
木长树一边写,一边用眼神瞟旁边的木长栗,一副“你占了大便宜”的表情。
一式两份,衣篮吹了吹墨揣进兜里,“长树哥,我烧了板栗,尝尝吗?”
木炭燃了一会,下面有滚烫的炭灰,已经晒干了水分的板栗丢进去埋一会儿又面又甜,还格外香。
于是三个人掏了会儿板栗吃。
吃完了衣篮又埋了两个地果,一会儿还准备在上面烤鱼片。
木长树溜了溜了。
后半夜,衣篮犯困了开始打瞌睡,让他去睡又不听,非要盯着最后几只出壳。
天快亮时,除了有两个孵失败以外,所有的鸡蛋全部变成了毛茸茸,完全霸占了他的仓库和院子。
木长栗,“衣少爷,苞米面没有了。”
衣篮打个呵欠:“我再去问问谁家有。”
转身就从酒店折去了县城,拉走了当天的鸡肉羊肉,顺便买了几十斤苞米扛回来。
白天照常有不少人摘了蔬菜过来卖,都要扒着看一会儿鸡崽子才舍得走。
曾大娘的丧事也是今天,大家卖完了菜,便去长坡家随个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