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领不懂了,“衣少爷的意思是?”
衣篮哼道,“木大伯就告诉他们,种大棚也不是不行,只是棚子造价过高,我要收租金和押金才放心。如果能接受,最好让他们村长来商量此事,我们就把脚印摆出来,哪天揪出了贼,哪天就可以签协议。”
贼毕竟只有一个,既然其他村里那么积极地打听了,不信他们不想要这个机会。
衣篮没接触过外面的人,自然不敢像相信木家村一样。
“此法甚好!”木领一脸佩服,“我这就去找他们说去。”
木长谷两口子也露出笑容,“还是衣少爷厉害。”
“还不止这样,”在外面看了半天的黄芪忍不住开口,见衣篮望过去瞬间紧张得揪紧了衣角,“咳,衣少爷,大伯,我的意思是咱们不能就这样摆着东西让人来偷。这可是我们全村以后卖钱的,我觉得晚上得有人守着。”
“长树媳妇说得对。”木领点头,“左右大家的田隔得近,我们按轮子,每晚出个人来守大棚,有动静就大声喊人。”
衣篮觉得也行,就是以后天气会越来越冷,不过那时候周边都有了大棚,他们村就不那么打眼了,想了想,“大伯,要不我们买条狗吧。”
“买!”木领无条件支持。
当然也不是说买就有的,不过晚上有人值夜,大家也很放心。
第二天,很多人就得了消息,说昨晚木家村遭偷了,如果把贼抓到,衣少爷愿意给大家那么神奇的大棚种菜。
各村的村长得到消息更确切一些,木领可是直接言明贼肯定是外村的,偷了东西,衣少爷动怒,必须把贼抓出来东西赔了,不然见官,他们可留了证据。
衣篮这两天也得了些消息,外面传他出身富商之家,心善又慷慨,见不得穷人凄苦,既对木家村都那么大方,他们也去求求情,说不定也能得到他的解囊相帮呢。
这是什么逻辑哦?
凭什么说他慷慨?
心善是有一点点,但是你想以用这个词枷在我身上,那我就不干了。
他是穿到了木家村,也给村里带来了不少收入,前提是大家都对他很好啊,若是一开始就不相信他,也没收留他,他肯定不会继续待在这里,就在自己山谷种种菜,还是很惬意的。